禅的小故事:不做传声筒

道源很近,性海非遥;但自身求,莫从他觅,觅亦不得,得亦不真!——汉朝·慧思高手

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学僧去拜会铁舟门禅师,恳求铁舟门禅师为他解读《临济录》。

但是他想不到铁舟门禅师讲到:“这你也就挑错人了,多听对《临济录》的解读,你最好到圆觉寺去找洪川门禅师。”

学僧又讲到:“不!我已经倾听过洪川门禅师的解读了。她告诉我您是天龙寺渗水门禅师的真传徒弟,我非常想听一听您的解读。”

铁舟门禅师再三回绝,学僧仍不愿离开,无可奈何下只能带著这名学僧赶到一处习武的场所,和他一同学起武来。一直练到两个人汗流浃背,才慢下来。终止习武以后,铁舟门禅师随后带著这名学僧又返回原先的法堂,一边递水,一边友善地对这名学僧讲到:“如何?我的《临济录》讲得怎样?”

学僧听后大吃一惊,想着您只带我练了一趟武,未曾讲过《临济录》啊?门禅师这一问,把学僧问得膛目结舌,不知道怎样回应是好。

铁舟门禅师又问一遍:“我的《临济录》讲得怎么样?”

学僧迫不得已回答:“门禅师!您讲的《临济录》难道说便是这套剑谱吗?”

铁舟门禅师这时才十分恳切地教示道:“由于我是侠客,因此我只善于剑道,我尽管也跟随门禅师学禅参道,但我不愿像一般的禅者那般做,最先应当清晰《临济录》肯定并不是舍本逐末,更并不是能通过語言口角能够学得的,对于家师渗水门禅师的解读,我也是难以学习,由于不是我传声筒!”

学僧很不以为意地回应道:“按门禅师的叫法,那麼各代的祖师爷德盛们传法传心,难道说也都变成传声筒吗?”

铁舟门禅师再开示这名学僧道:“传法传心纵是传法传心,传声筒纵是传声筒。”

不做一个传声筒,这就是真实禅者的特有设计风格。以偏概全,是鹦鹉学舌,并不是真实的禅,和传法传心不一样。因此凡一切学术研究禅理,务必先自身消化吸收,能融汇贯通之后,才可称之为言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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