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的小故事:铁笛横吹作离去

不知道有涅磐,因而恋三界;未脱于苦恼,云何得一心。——禅家妙语

船子僧人,日常生活在中晚唐时期,长期性归隐华亭。他是唐代知名得道高僧和诗人,经常驾一叶扁舟,飘泊在吴江、朱泾一带。每日转钓舞棹,一切随缘度人,接引来往的参专家学者,世人称作“船子僧人”。他寻找衣钵传人后,便覆舟水少而逝。

来到宋代年间,性空门禅师获悟证后,赶到蝶园,追慕船子僧人的遗韵。他在山间当中结茅而居,每日吹铁笛自嗨。

性空门禅师一直想让自身像船子僧人那般,在水里涅磐。

宋代绍兴市庚申年的冬季,性空门禅师干了一只大木盆,并在寺庙的山上挖了一个洞窟,把木盆藏在里面。随后写了一封信寄来雪窦门禅师,告知他说道:“我要水葬了。”

雪窦门禅师看了信以后,开怀大笑说:“风流韵事孔子,灼有商议。”

2年以后,雪窦门禅师才赶到寺庙,他见性空门禅师还活着,就作了一首偈取笑他说道:“咄哉老性空,刚想喂鱼鳖。去不干脆去,只要向人说。”

性空门禅师看了偈子,笑着说:“我只是等着你老弟来,帮我作个证实。”

因此遍告四众,大家汇集后,门禅师为大家略叫法要,然后讲过一首偈:

坐脱立亡,不若水葬。
一省柴窑,二省开圹。
放手便行,何不快畅。
到底是谁知已?船子僧人。
亮节难继百上千年,
一曲渔歌人少唱。

讲完后,盘腿木盆中,波涛滚滚。很多人都围在地面上收看,直至门禅师的影子消退在一望无际的长空。

许多人刚想消散,就见性空门禅师拔出盆中的瓶塞,用戽一边舀水,一边把木盆划来到岸上。

徒弟们赶忙围拢以往,发觉木盆里并没有水。

性空门禅师用戽一拨,再度乘流而下,嘴中唱道:

船子当初返家乡,没足迹处妙难量。
真风遍寄知音者,铁笛横吹作离去。

其琴声呜咽,顷于茫茫间,但见老禅师一招手,把铁笛腾空一掷,没于清波碧水里。

三日后,众僧发觉门禅师的肉体在沙滩上盘腿,道俗争往恭候尸体而归。

五天后,遗体火化尸体,练成很多舍利子,信士为他建塔于青龙山上供奉。

性空门禅师追慕船子,虽钓尽碧波金鳞未遇,而公之慈风刚直不阿在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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