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存亡本相,修行出离苦海

  刚上小学的时分,我记住曾问过大人们一个问题:假如地球在众多的世界中恰似一粒微尘,而且终将被消灭,那么人类在地球上生生世世的繁殖终究有什么含义呢?大人就仅仅让我不要去想这个问题,不然无法活下去。

  那时,关于逝世,我心里天然有着不可名状的惊骇,每次患病都以为会死去,病好了后,感觉又逃过一劫似的。还记住一个雨天的下午,外面路上不见人影,我一个人放学回家,见到街坊在外面安放的棺材,心中怀着极大的惊骇,奔驰而过。

  上大学时,我曾认真地追问过:有没有谁能告诉我,该怎样日子才干完成我人生真实的方针?研究生结业,为了将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,我决议放手一搏,不管爸爸妈妈对立,义无反顾地挑选了自费出国肄业。

  我在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博士结业后,因一个偶尔的机缘,触摸了佛法。自此之后,我阅读了很多释教书本,了解了很多的往生事例,从此对逝世有了全新的认知,原来人是不死的,“死”仅仅生命轮转的一种状况,人依靠着自己往昔的业力,从头感化一个身体。

  神识从一个身体迁移到另一个身体,终身接终身,在六道中轮回,比如迷梦绵绵,一梦接一梦;只要完全醒悟全部法的本相,依之修行,直至业纵情空,才干了生脱死,满意成佛,普渡众生。

  当我认识了生与死的本相后,关于逝世的惊骇天然就解除了。而对因果报应及六道轮回真理的了解,使我从头审视自己的人生,并建立起一个新的人生方针——经过修学佛陀的教法处理自己以及全部有情的存亡问题。

  那时最喜欢听纽约庄重寺露台宗大德鲜明老和尚讲经。关于逝世,他老人家常讲:“我见他人死,我心热如火,不是热他人,看看轮到我。”思惟无常敏捷,能策发道心精进。

  宋代真歇了禅师有偈云:“访旧论怀实可伤,经年独卧涅堂。门无过客窗无纸,炉有寒灰席有霜。病后始知身是苦,健时多为他人忙。老僧自有清闲法,八苦交煎总无妨。”

  我辈凡夫没有禅师的功夫,面临临终四大分化的苦楚,仅有的最好的安心之法便是一心念阿弥陀佛,正所谓:“说着莲邦雨泪垂,阎浮苦趣实堪悲;人间出生思惟遍,不念弥陀更念谁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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