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传佛教故事:参照从悦,体禅入微

应当如何,就主要表现如何的心,既不装腔作势,又不虚情假意为人处事,彻底是一种真实自我的表露,在这类真实自我里心当然摆脱自得了。——佛家禅语

宋哲宗元佑六年(公年1091年),无穷修行人任江西省漕运使,上任后,先去谒见东林照觉总门禅师,觉门禅师诘问其见地,与自身合乎,而为证实认同。

之后,因差旅之便,路太过宁,先献给玉裕慈,次及诸山,最终到兜率从悦门禅师处,悦门禅师身型简短,张公听龚德庄说门禅师聪慧俏丽,因问悦门禅师道:“闻公颇善文章内容邪?”

悦门禅师哈哈大笑说:“运使公,失去一只眼了!”

无穷对于此事回应很不以为意,由于他自己对禅现有很深的功底,今听悦门禅师一口气,仿佛有忽视他的寓意。

实际上,当无穷修行人并未到寺的前夜,悦门禅师曾梦到日轮升空,被他伸出手取回来,因而天明后对第一座说:“张运使没多久过此,我当以深锥痛扎,若肯回过头,将是佛家快事。”

第一座师说:“今之男子汉大丈夫,受人讨好惯了,也许他要恶发,别生事故!”

悦门禅师说:“正使苦恼,也仅仅我撤出此院,别虽知累。”

隔日,无穷到院,交谈不契,无穷仅仅称赏东林的照觉总门禅师,悦门禅师仍不以为意。

无穷于寺后拟瀑轩赋诗中有几句说:

“不向庐山寻落处,象王鼻腔谩望天!”含意乃讥悦门禅师不愿问东林之意。

悦门禅师对无穷修行人说:“东林即然可运使,运使于如来佛言教,少个疑否?”

无穷说:“有!”从悦问:“所疑为什么?”无穷答:“我疑香严独颂,也有德山拓钵话。”

悦门禅师说:“不仅有此疑,安得他无?”稍停又说:“只如严头所言,末后一句是有呢,是无呢?”

无穷说:“有!”

悦门禅师闻听,哈哈大笑而回。

这一笑,高兴得张公很不是滋味,弄得他一夜睡不稳定。来到五更下床,不小心触翻了溺器,突然省悟前话,因此颂道:

鼓寂钟沉拓钵回,严头一拶语如雷;

果真只能三年话,莫是遭他受记来?

随后,穿好衣服裤子,立刻跑到方丈室叩门道:“开关门!某已捉到贼了!”

悦门禅师在房内要道:“贼在哪里?”

张公师被他这讯问给愕住了,弄得竟无话可答。悦门禅师以内又讲到:“运使且去,未来相遇!”

隔日,无穷举前颂,呈听到。悦门禅师告诉他:“参禅只求命根子持续,依语生解,塞诸正道,无比细小处,让人不知不觉中坠入区宇。”

此后,张公景仰从悦,待以师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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